裴景舟缓缓回头看向她,眼底带着一丝狐疑。
但很快他就看到她手里握着的手表,瞬间明白了。
“你都看到了?”
“表哪来的?是不是把所有工分都花出去了?”
所有工分全都花掉也远远不够。
她并不是要质问裴景舟,只是有些好奇而已。
裴景舟的眉头却皱了皱:“怎么,你是不是觉得手表来路不正派,怕我是偷来的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我只是不想欠你的人情罢了,工作是你找到的,手表的价格刚好可以抵偿介绍工作的钱。”
明明可以好好说话,但裴景舟就是不愿意,非要把局面弄僵。
好在温向晚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,她此刻心绪十分的平稳。
“原来是这样,那我就大方收下了。”温向晚清了清嗓子。
她直接把手表戴在手腕上。
温向晚手腕纤细,戴这款女表正合适。
她之前正发愁不知道时间,现在有裴景舟送的表刚好能看时间。
“没别的事,我继续搬货了。”裴景舟声音沙哑发闷。
温向晚嗯了一声,没有再说别的。
裴景舟转身继续装货,温向晚哪里都没去,就在一旁坐着。
等他把货装好了,她感觉他的步履似乎缓了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