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,”易中海慢慢向前走了一步,“是问问你,当初李富贵(李副厂长)骂我的时候,你在哪里?我易中海为厂里干了半辈子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就因为我一时糊涂(指精神病事件),你们就都看不起我,踩我,骂我,逼我……”
他的声音渐渐拔高,带着一种压抑的怨毒,“他骂我是绝户,是废物的时候,你是不是也在心里偷着乐?觉得我这老东西终于完蛋了,可以随便欺负了?”
杨厂长脸色变了,连忙摆手:“易师傅!你这是什么话!我怎么会……李副厂长他说话是难听了点,我已经批评他了!你不要胡思乱想!”
“胡思乱想?”易中海嘴角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,“杨厂长,你摸着良心说,你真的看得起我吗?我现在这个样子,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丢厂里的脸,巴不得我早点滚蛋,或者……干脆死了干净?”
“没有!绝对没有!”杨厂长后背开始冒冷汗,他感觉到了危险,一边矢口否认,一边悄悄将手伸向桌下的一个隐秘按钮——那是直通保卫科的警报器,“易师傅,你冷静点!我知道你受了委屈,心里有气!这样,我明天就召开会议,严肃处理李副厂长!恢复你的名誉!你看怎么样?你先回去,一切好商量!”
他试图用话语安抚易中海,争取时间。
“商量?”易中海摇了摇头,独眼里闪过一丝嘲讽,“太晚了。李富贵,我已经送他下去了。现在,轮到你了。”
杨厂长听到这话,如遭雷击,伸向警报器的手猛地僵住,脸上血色尽褪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!李副厂长他……”
“死了。”易中海轻描淡写地说道,同时,他的手缓缓移向背后,握住了那用破布包裹的剑柄,“就像你们希望的那样,我这个老废物,终于‘完蛋’了。不过,在完蛋之前,我得把该算的账,都算清楚。”
“易中海!你疯了?!”杨厂长再也无法保持镇定,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又惊又怒,“你这是犯罪!是sharen!你快住手!保卫科马上就到!”
“晚了。”易中海猛地扯掉破布,长剑出鞘,寒光映着他那只冰冷的独眼,“你们逼我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今天?”
话音未落,剑光已然暴起!
依旧是那快如鬼魅的辟邪剑法,直刺杨厂长心口!
杨厂长到底年轻些,也有些身手(早年当过兵),生死关头,爆发出惊人的潜力,猛地向旁边一扑!
“嗤啦!”剑锋划破了他的胳膊,带出一溜血花,但没能刺中要害。
杨厂长摔倒在地,也顾不得疼痛,连滚带爬地朝着门口跑去,嘴里大喊:“来人啊!救命!易中海sharen了!!”
易中海一击不中,毫不停顿,身形如同跗骨之蛆般紧随而上,剑光纵横,封死了杨厂长的退路。
办公室空间狭小,杨厂长根本无处可逃。
他抓起椅子砸向易中海,被易中海轻易一剑劈开。
他试图去抓桌上的暖水瓶、文件架……一切能扔的东西,但在易中海那诡异迅捷的剑法面前,都如同儿戏。
“易中海!求你!放过我!我错了!我真的错了!我提拔你!我给你涨工资!我把李副厂长的位置给你!!”
杨厂长吓得涕泪横流,语无伦次地求饶,哪还有半点厂长的威严。
易中海脸上没有任何波动,只有那只独眼,冰冷地锁定着目标。他仿佛在欣赏猎物临死前的挣扎。
“这些话,”易中海尖细的声音如同催命符,“留着下去跟李富贵说吧。”
剑光一闪!
杨厂长的求饶声戛然而止。
他捂着喷血的喉咙,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易中海,身体缓缓软倒,抽搐了几下,不动了。
易中海走到他身边,低头看了一眼,确认断气。
然后,他像之前一样,用杨厂长桌上的一块抹布,仔细擦拭了剑身上的血迹,重新用破布裹好,背回身后。
他走到窗边,看了看外面寂静的厂区。
远处,似乎有手电筒的光束和隐约的嘈杂声传来——可能是保卫科的人听到动静赶来了,也可能是别的什么。
易中海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平静。
他拉开窗户,如同一只灵巧的猫,悄无声息地翻了出去,融入了厂区深处的黑暗之中。
办公室内,只剩下杨厂长逐渐冰冷的尸体,和空气中弥漫开的、新鲜的血腥味。
而轧钢厂保卫科的人赶到时,只看到洞开的窗户和死状凄惨的厂长,凶手早已不知所踪。
易中海的复仇名单上,又划掉了一个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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