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鹃抹了把泪,恶狠狠地骂:“陆淑芬那个不要脸的,勾搭我儿子,害他断子绝孙,我非撕了她的嘴,扒了她的皮不可。”
她把陆家祖宗八代骂了个遍,病房里全是她恶毒的咒骂。
出了医院,杜鹃拦了辆牛车:“去月湖村,多少钱?”
“五毛。”赶车的老汉慢悠悠回。
“五毛?你怎么不去抢,三毛,走不走?”杜鹃习惯性砍价。
老汉翻了个白眼:“爱坐不坐,不坐拉倒。”
杜鹃心里骂了句“老抠”,但急着去月湖村,只能忍了:“行行行,五毛就五毛,快走。”
一路颠得够呛,牛车总算到了月湖村。
杜鹃跳下车,火急火燎地四处张望。
她拦住个干活的村民:“哎,认不认识陆淑芬?老陆家在哪儿?”
村民被她那架势吓一跳,指着村头:“陆川家啊?就村头那个最气派的新砖房,一眼就能看见。”
杜鹃看过去,果然有栋崭新的砖瓦房,在一堆土坯房里特别扎眼。
她更恨了:凭什么老陆家住这么好,她儿子却
“好你个陆川,盖这么阔气的房子,也不帮衬帮衬我们,我儿子还在医院躺着,你们倒在这儿享福,看我怎么收拾你们。”
杜鹃咬着牙,大步朝陆家冲去。
到了陆家门口,她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砸门,扯着嗓子开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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