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鬓角的碎发湿的紧贴着耳朵,脸颊的侧影有着极流畅的线条,虽稍微有了些棱角,但还是有着一些孩子些的胶原蛋白。很漂亮,好看到这张脸受一点苦都是造孽。
小小的大胆的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,很轻的拍了拍,生怕弄脏了他一样。
“哥,米饭好咸啊,买瓶水吧。”
她头次喊他哥,他愣了片刻,放下筷子往旁边的门店走去。
等他拎着水回来,余音已经离开了,她甚至还带走了一份盒饭,是属于他的那份。
应朝生疯了一样找了她四天,最后接到了民警的电话,她昏迷在隔壁市的山里,钓鱼的发现她送到医院抢救。
等他赶过去的时候,人还在里面抢救着,民警来确认身份的时候,把余音的背包交给了他。
满兜子的山枣,各个都饱满,甚至还有一份遗书。
她的字不大漂亮,歪七扭八的字交代的还挺明白,遗产不多,一半枣给应朝生,一半给她被抓进去的父亲,甚至连个数都写得明明白白,他还比她父亲多一颗。
那天应朝生就坐在抢救室外面等着,就像他带着妹妹等在里面的父母一样,生怕医生满脸遗憾的再出来,那时候他就想着,把余音一定要养的好好的,再不会生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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