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医生把针扎到她的皮肉里,她还冲着梁绕笑,似在炫耀。
梁绕站一旁,心绪复杂,心底的坚持似松动了一下。
回去的路上,梁绕开的车,似乎是怕疲劳驾驶,他开的很慢。
“我们是在玩滑翔伞的时候看见扁豆的,它被农场主关在连转身都困难的笼子里,脖子上还缠着铁丝,磨的脖子上皮都裂到外翻,它从小就备受虐待,所以会偶尔攻击人。”梁绕的车不经意间换了方向。
“它那时候瘦的连肋骨都数得清,身上的毛都掉光了,我以为它活不下来了,医生甚至觉得连安乐死都用不到,可它还是坚持下来了。”
余音是个很有同理心的人,一下子眼睛都红了,“我不怪它,以后会好好养的。”
梁绕点了点头,似乎很是满意这样的结果,现在公司一堆烂摊子事,应朝生那里可不能出乱子,得敷衍过去。
“你哥那里你怎么解释?”梁绕的车子停在商场门口,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。
余音拍着胸口保证着,“你放心,我哥绝不会发现的。”
梁绕为了补偿余音,带着她进了商场名牌专柜,她虽然摆手拒绝,但他强硬的要求她站在那里,他顺手就往她张开的两个胳膊上挂包,直到两个胳膊沉到都抬不起,他才心满意足的去结账。
余音怎么也没想到,应朝生会突然来兴致带着她去吃农家乐,甚至要一个小时的车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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