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宜安慰了她好一阵,余音才穿了件外套从宿舍出来,只打车回了趟余家老宅,从自己没带走的私人物品中,翻找出一把小提琴,抱着它打车去了北街的五星酒店。
酒店的地毯软绵绵的,她踩在上面,脚也是虚浮的,好似随时都能坠下深渊似的,步步惊险。
直到女服务员把她带到总统套房的门口,敲了敲门,“应小姐,客人带上来了。”
说着用房卡给余音开了门,这才悄然褪去。
应渺坐在靠窗的沙发上,欣赏着城市的风景,她身上穿着真丝的睡裙,玲珑的曲线让人忍不住欣赏,只简简单单的一个侧影,就足以让人想入非非。
“我哥不让我去招惹你,是你自己要来见我的。”应渺拿出胜利者的姿态,语气里是说不出的轻蔑跟鄙夷,“这件事除了章特助没人知道,也不会传到我哥的耳朵里。”
余音把怀里抱着的小提琴盒子放在桌子上,退后半步,“我去你家的时候,这把小提琴就在,后来我们过得有多难,应朝生都没想过放弃这把琴,我能猜得出,这是当初你跟他赌气,当时没给你买的那把。”
应渺身体一僵,手指落在琴盒上,像是摸着失而复得的珍宝。
她红了眼,那时候这把琴她并不是很想要,就是想跟应朝生找个理由吵一架离开,现在都忘了这把琴什么样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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