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音,你哥也太不负责了,你病成这样也没来看看你。”陆太太摸了摸余音的肩膀,真的把她当自家的孩子来养了,“你肺炎最严重的时候,抱着输液病叫哥,哭的稀里哗啦的,可怜见的孩子。”
余音先一步到了电梯口,按了电梯键,艰难的解释出两个字,“他忙。”
陆太太刚想接着问,梁绕却先一步走上来,一把将余音拽到自己的身边,用空出来的手拽着她身上的卫衣,“你是不是把衣服穿反了?怎么全是线头?”
“是啊”余音低着头才发现,“怎么办?”
电梯来了,陆太太先一步上去,笑的不行,“没事,反正面都是白的也没花,也就你看这么仔细,你怎么活成应朝生了,整天跟在她身后操心,改天非得给你整两瓶降压药吃。”
一句话成功的让电梯里长达两分钟的沉默。
余音以为陆太太只是随口说说而已,没想到真的让梁绕带着她去拜佛去了。
陆太太自己开着车走了,让余音跟梁绕在停车场等了一会,有人给他们送了两捆钞票过来,全是崭新的,用红布包着。
她抱了满怀,不知所措的看着梁绕。
“我妈信这些,这些扔在捐赠箱里就行,保佑你以后平平安安的,可别再病了。”她病的这些时日,梁绕用空就来看她,有时候她睡着了,他坐一会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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