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老板日后去了朱雀大街,那在我们怀德坊的这个食肆,还开吗?”杜轩问。
这是很多怀德坊的街坊们都很关心的问题。
明令宜在怀德坊开食肆,每个月也给他们带来了不少额外的收入。何况,明家食肆的饭菜是真不错,新鲜好吃,开张这么长时间,可从来没有人质疑过明家食肆的菜品。
“当然。”明令宜笑着回答说,“怀德坊的明家食肆,是我起家的地方,这里的铺面,我都会一直开下去。”
卫氏:“那日后食肆的价格,还跟现在一样吗?”
卫氏也是明家食肆的常客,从前她可不怎么舍得在外面吃饭的,奈何明家食肆的味道实在是太好,别说每旬等到家中的幼童放假去食肆,她早就已经等不及,即便是家中的幼子还在学堂时,她也会拉着自家男人来明家食肆打打牙祭。
如今明家食肆的价格,卫氏觉得自己尚且能多做点工来应付。可若是这食肆的价格,跟东西两市的那些酒楼的价格都差不多,她可就有些承担不起了。
这问题,恐怕是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想问的。
毕竟能日日去朱雀大街或者东市的酒楼吃饭的人,那在整个上京城里,也是少数人。
“这一点大家也可以尽管放心。”明令宜望着跟前的人群,开口道:“我们明家食肆能在这里跟大家保证,现如今明家食肆里已经推出来的菜品,价格和味道和分量,都不会有任何改变,无论是你是在朱雀酒楼,还是在怀德坊的食肆,都是一个价。”
这话刚出口,下面的人群里顿时传来一阵欢呼声。
“这样说起来,那日后我岂不是也是能在朱雀大街的酒楼里吃得起饭的人啦?”
“那我定然是要在明家酒楼开业的时候去看看的!凑凑这个热闹!好歹我也算是明家食肆的老主顾了呢!”
“明老板,你们在朱雀大街的酒楼什么时候开业啊,我现在就想先预约一个位置。”
下面的吵嚷声传进明令宜的耳朵时,明令宜脸上的笑意更深。
“我们酒楼还不能现在预定,等到开业的时候,定然会告知所有的顾客朋友们。酒楼开业的前三天,连同这边的食肆,都有优惠。”明令宜说。
围观的百姓们还想要知道酒楼究竟有哪些优惠,有没有推出新的菜品,明令宜都报以微笑,却卖了个关子。
“若是在朱雀大街的酒楼跟怀德坊的食肆没有任何区别的话,那肯定太没意思啦。不过,大家若是想要知道我们家的酒楼跟食肆究竟是有什么不一样,到时候还请大家早早来酒楼里热闹热闹。至于有没有新推出来的菜品,这当然毋庸置疑。在朱雀大街的酒楼中,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二十来道的完全不一样的大菜菜品,到时候欢迎大家前来品尝!”
虽然说明令宜压根就没有清楚地回应大家的好奇,但就是因为这样,反而引得更多的人好奇。
“一连推出来的二十几道的大菜?这是什么菜?我真是很好奇啊!”
“反正等到明老板的酒楼开业的那一日,你们谁都不能跟我抢啊!我必然是做那第一个进明家酒楼的客人!”
“明老板,到时候你可要选在休沐日啊,不然我们抢不到位置啊!”
“不不不,明老板,你开业的日子必然是要选在不是休沐的那一日,不然,人实在是太多了,我怕我抢不到位置!”
“嘿,你这人怎么这么赖皮?明老板,你可不能听他的啊!”
明令宜从后院的小门出去后,就坐上了早已经在门外等了她许久的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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