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阳近些日子被老王妃拘在府内,不得出门心情很是烦躁。
她疯狂的想见三皇子,日思夜想,院子里最近不少丫鬟都挨了打骂。
出门透个气,见到南姀笑得那么高兴时内心更加不爽。
而且她发现了,南姀近日越长越漂亮,那张脸比宫中新得宠的那个妃子都要貌美。
平阳瞧着南姀身上的穿戴,手腕处那只价值不菲的镯子,心中更加的不悦。
一个眼神,身边立马有丫鬟上前将镯子从南姀手中夺过来。
南姀本来就跪得头晕,根本没有力气跟对方抢。
“郡主,这只镯子不值什么钱的,您把它还给我吧。”南姀也不想求她,可对方人多势众,加上身份摆在这里,她无能为力。
平阳见她这样更是得意,从丫鬟手中拿过镯子,“顾清宴送你的吧?他没告诉你这只镯子多少钱吗?”
南姀不说话。
平阳转着镯子仔细看了看,“也就差不多万两银子而已,顾清宴对你倒是舍得。”
南姀瞳孔微睁,顾清宴从没跟她说过这只镯子这么贵。
下一瞬,平阳手一松,镯子摔到地上四分五裂。
“心疼吗?镯子是好东西,可惜跟错了主人,下场便是如此。”
平阳笑得开心:“你这样低贱的人也配跟我穿戴一样的首饰,以后再让我看见,你的下场便跟这首饰一样。”
南姀盯着碎裂的玉镯子,第一次对平阳郡主升起了一股怨恨。
她望着坐在那的平阳郡主,嘲讽的掀起唇角,“郡主,其实你挺可怜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!”平阳猛地起身,死死盯着她,“你个贱婢!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。”
“给我打烂她的嘴!”
旁边的丫鬟刚要动手,不远处一个身影快速赶到。
“我看谁敢动手!”
顾清宴如旋风一般抵达,一脚一个踹开抓着南姀的丫鬟,将人扶起来抱在怀中,心疼的拍着她的背。
“不怕,我来了。”
平阳瞪着顾清宴,面色扭曲,气得头顶发钗叮铃作响,大声质问:“顾清宴,你什么意思?你现在是为了一个通房跟我争锋相对?”
顾清宴丝毫不避让,“我说过,你不能动她。”
平阳摸着肚子,“顾清宴,我腹中怀的可是你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