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宴似乎有一瞬间的动容,“所以你更不该动怒,要是孩子出了什么事情,祖母怕是会很伤心。”
“而且头三个月最容易流产。”他意有所指。
平阳差点呕出一口血,她算是看出来了,顾清宴对这个孩子根本不太在乎。
反而是对那个贱人更在意。
“顾清宴,你能护得她一时,我看你能不能护得了一辈子。”
平阳撂下狠话带着一众丫鬟离开。
顾清宴面色冰冷,心中已经有了别的思量。
“姀儿,你没事吧?”
南姀摇头,“我没什么大碍,就算世子送我的镯子被郡主摔坏了。”
“你没事就好,镯子以后我重新给买一个。”
南姀摇头,“不一样的。”
她往前走了几步要去捡地上摔碎的玉镯,却忽然往后倒下,昏了过去。
顾清宴一惊,立马将人扶住。
他抱着南姀回了青竹院,徐大夫后脚赶到。
他用丝帕放在南姀手腕处,开始给她把脉。
手指刚搭上去,徐大夫面色陡然一变。
顾清宴没有错过徐大夫的神情,连忙问:“怎么了?”
“稍等,老夫再看看。”
顾清宴心中更是着急。
徐大夫抬头看着顾清宴,“世子,您跟南姑娘圆房了吗?”
”为什么这么问?”顾清宴突然福至心灵,想到了什么。
徐大夫犹豫着道:“南姑娘应当是”
顾清宴急得不行,“是什么!你快说!”
徐大夫脱口而出,“南姑娘有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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