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日我可能要离京一趟。”
    自二人表明彼此的心意,钟澈便常常到将军府来见阮凤歌。
    后来他还特意将自己要做的事情带到老宅来,跟阮凤歌在书房里一呆便是一日,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各做各的事情,互不打扰。
    却不知为何,偶尔相视一笑,二人之间都会生出几分甜腻来。
    “嗯?”阮凤歌一愣,随即才反应过来,眨了眨眼睛问道:“要去多久?”
    “多则两月,少则半月。”钟澈走到阮凤歌身边,低声道:“皇上有要事让我去办,所以推脱不得。”
    如果不是皇上特意召他进宫去说此事,他一刻也不想离开阮凤歌。
    “嗯,好。”阮凤歌点点头,看着钟澈说道:“我等着王爷安全归来。”
    “那我明日便不过来了,大概一早就走了。”钟澈捏了捏阮凤歌的脸,轻声道:“记得想我。”
    阮凤歌红了脸。
    等到钟澈离开的时候,看着马车远去,她的心里突然弥漫出一股失落之情。
    人的习惯还真是可怕。
    她这会……好像都已经有些舍不得了……
    就在她要转身进府的时候,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呼唤。
    转过头,阮凤歌的脸色立刻变得有些冷然。
    “二小姐。”
    来人,正是少卿府的大管家阮建。
    说起这个阮建,以前每次去少卿府的时候都会被他拒之门外,要么就是被泼一身水,这个人看着她的眼神都是那种令人不舒服的感觉。
    只不过,碍于她到底还是将军府的人,所以他倒是一直没敢做什么。
    但是这一次,他似乎有些不一样,打量了阮凤歌的眼神已经带了几分实质般的侵犯之意。
    就好像……他对自己已经是势在必得的态度。
    “有话说,有屁放。”阮凤歌扫了一眼阮建,冷声道:“眼睛不想要的话,需要给你抠下来么?”
    “二小姐重了。”阮建连忙尴尬地笑了笑,随后立刻换上了一副悲切的神情,“我们老夫人意外被人害死,明日是丧礼,还请二小姐务必到场。”
    说罢,阮建已经将丧帖呈了过去。
    “一个将军府的逃奴死了,还想让我去丧礼?”阮凤歌冷笑一声,微微扬眉看着阮建,冷声问道:“你们少卿府哪里来的脸?也不怕那逃奴被我吓得魂飞魄散,永世不得转生?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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