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芯柔到云栖村的这一日正是腊八。
一下马车就喝到了自己大弟子熬的暖呼呼的腊八粥,还有据说是隔壁一个婆婆送来极其美味的鲜花饼。
“姨妈辛苦了。”
姜芯柔奇怪的看了姜子墨一眼又一眼,
“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?”
夏沙差点把嘴里的八宝粥笑喷出来,让你平常没礼貌不吭声!
姜子墨看了下坐在一张桌子的两个女人,最终选择闭嘴。
别人也就算了,这两个,他说赢了也是错……
姜芯柔边喝腊八粥边问,
“那双生花确定是过完年后就会开?不会再往后拖吧?你们去看了没有?”
另外一张桌子上的谷之忙道,
“我已经打听过了,据说往年都是那几天开的。
今年冬日与往常也没什么不同,想来应当不会差多少才对。
双生树被村民把守着,我们为了不节外生枝没有太靠近,不过每次路过的时候观其枝叶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好的地方。”
姜芯柔这才放宽了心,
“比试的话,你的傩舞应当是你母亲当年教的吧?”
姜子墨微微点头,姜芯柔感慨一声,
“云柔当年是蛊宗的圣女,傩舞她确实最拿手……以前蛊宗所有的祭祀和盛典都是她出马。
我倒一直不怎么会跳,但也记得一些,等会儿姨妈帮你看看。”
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姜子墨无奈应下。
“对了,蛊宗的人没有再来打扰你们吧?”
夏沙回道,
“没有了,他们跑了之后我们就往这边来了,一天都没有歇,他们也没有追过来。”
胡一屠也道,
“教主把他们那宗主的骨头都快碾碎了,长得再快也得回去休养休养吧?”
姜芯柔这才叹一口气,
“原本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,没想着跟你们说那些。
云柔想必也是觉得没必要……谁知道陶濯竟然是那样的人!?
当年我看云柔离开以后没多久他就娶了别人,还以为他对你娘没有执念呢!
这男人,娶了别人又不好好对人家,连带着把个儿子当蛊养……简直不知所谓!
他这样到底能得什么好?搞得现在自己儿子都神神叨叨的……”
姜子墨听到姓“陶”的不太高兴,却也不得不承认,
“蛊宗的蛊虫确实厉害,那日我将陶慕卿的骨头踩断了许多,但后来仅仅三天,他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
竟然比我的炎蛊还要厉害些……”
姜芯柔瞥他一眼,
“你的炎蛊本就不稳,陶慕卿的伴生蛊却不知道训练过多少次才能做到那般。
有那样的爹,那孩子也没少吃苦……”
“姜教主?”
胡一屠不禁歪头,怎么还向着外人呢?
“我不是在替他说话,只是就事论事。
当年蛊宗乃彩南第一大宗……你母亲的事情确实给宗门造成了不小的影响。
后来我退出蛊宗,师父也并未为难我。
陶濯的确是当时弟子里学蛊学的的最好的,他的儿子如今看来可能比他还要再强些……”
胡一屠嘴角一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