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会继续行动,制造更多的‘证据’来证明流是真的。”苏长运反应过来。
“对。”柳如依站起身,“通知莲阁,所有针对安阳伯府的调查,全部停止。让外面的人觉得,我们被这些流搞得焦头烂额,无暇他顾。”
“属下明白,这是要引蛇出洞。”
“不,蛇已经出洞了。”谢云峥纠正他,“我们现在要做的,是让他自己把头伸到铡刀下面。”
苏长运领命,躬身退下。
书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“安阳伯府,这块骨头不好啃。”谢云峥说。
“再硬的骨头,也有敲碎的办法。”柳如依走到他身边,看着窗外王府的灯火,“他既然想玩,我就陪他玩一场大的。”
她顿了顿,继续说:“我要让他自己,把通敌叛国的罪证,亲自送到我们手上。”
谢云峥没有问她具体的计划,只是将一件披风搭在她的肩上。
“好。”
一个字,代表了全部的信任与支持。
京城的夜色下,一场更大的风暴,正在无声地酝酿。安阳伯府自以为棋高一着,却不知自己早已成为猎人锁定的目标。
京城的流,愈演愈烈。
不过短短两日,从王妃遇袭是自导自演,到摄政王府意图染指兵权,各种版本的故事在茶馆酒肆里传得活灵活现。摄政王府对此毫无反应,这种沉默,在许多人看来,就是默认。
安阳伯府内,安阳伯端着一杯新茶,听着管家的汇报,脸上是稳操胜券的闲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