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不去晚不去,偏偏今日才去求那劳什子平安福,若是去晚了,看你兄妹二人如何向二皇子交代!?”
一道沉稳的男子声音自车中传出,吓得跟在不远处的几个侍卫不禁勒紧了缰绳故意慢了几步。
陆知行低头拱手,语气恭敬:“是儿子思虑不周,请父亲责罚。”
此话一出,更是惹得车中之人不禁冷嗤,“若老夫有本事责罚你,便不会叫你这般肆意妄为了。”
“如今你是翅膀硬了,老夫的话你是听不进去丝毫!”
话音刚落,一道妇人的声音随即响起:“陆大人何必这般责怪我儿?就因他当年不经你同意就离京游学,你便记恨至今么?”
妇人声音微压,带着几分愠怒,“他不想靠你的关系入仕就是想为你挣几分面子,你倒好,儿子辛辛苦苦靠科举,你不但不为他高兴,反而时时泼他冷水。”
“你若是不喜,便将他撵出府去好了,我与月儿也一道随他离府,免得我三人在府里碍你的眼。”
闻,方才说话的男子忙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“夫人小声些,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就不能给我几分薄面么?”
也不知男子同妇人说了什么,车中瞬间寂静无声。
片刻后,只见一位双鬓灰白的男子探出头来睨了陆知行一眼,随即摆摆手,道:“先下去吧,没事别来碍老夫的眼!”
陆知行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,他就知道自己的父亲不是母亲的对手,不论有多生气,母亲只需三两语便可将他哄好。
——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