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府中盛传,公输小姐一病不起,若照此下去,只怕也要玉殒香消,随公输家主去了。”
谢如琢长叹一声。
他身为外男,无法插手公输家的后宅之事,这公输子又是个不堪大用的,精明如他,此番也只能望洋兴叹。
宋璃却眼前一亮。
“谢大人,我或有一策,可解公输小姐心病。”
谢如琢见她胸有成竹,虽不知宋璃心中有何打算,却依旧由着她,将自己带去了钱塘城外的瓷窑。
陶乐山为着确保宋璃交代下的这批支烧青瓷万无一失,索性在窑口外不远处,搭了一间茅棚,日夜亲自守卫。
他才兴冲冲地备下了聘礼,却不想,到了公输府门前,却依旧吃了个闭门羹,现下,正满面愁云,神色暗淡。
“小姐”
谢如琢见他虽肤色黧黑,但细细端详,却也算是个剑眉星目的俊俏郎君,眼神不觉暗了几分。
“璃姑娘,这位是?”
宋璃三两语,将陶乐山与公输婉儿之间的种种,简意赅地娓娓道来。
“什么?”
“公输先生说,我陶氏得罪了白大人,在这钱塘城中,已然再无回转之地,纵然我拼尽全力,凑足了那聘金,他也绝不会将婉儿嫁给我这前途无望之人”
“婉儿她她何苦为我,这样折磨自己!”
陶乐山听说心上人气息奄奄的情状,登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,心乱如麻。
宋璃道:“现下的当务之急,是劝说婉儿姑娘,用些水米,保存体力,如此,咱们方能同公输子周旋,将她救下。”
“谢大人,您手段高明,不知可有法子,替我向公输小姐传信一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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