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儿!”“小妹!”
温家这两个左右护法赶紧收手,急切凑过去,借着微弱光线看见她面色绯红,清澈眸中漾着水光,自是风情万种。
温清风一愣,忙别过头去,不自在地挠挠头,问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就是你脑子里想的那么回事。”
棘游不客气地将斗篷重新盖好,怒道:“这下可以让开了吧!”
“你不能带她走。”温谷雄一见这状况,更不可能让棘游把人带走,厉声道:“把她交给老夫照顾。”
“老头儿,这酒劲儿上来了,你怎么照顾?交给姓萧的还是让她欲|火焚身啊?”棘游话越说越轻,但却臊得温家老少一脸红。
温谷雄被他堵得嘴唇发颤,只能“你你你”了半天,吐出了句“口无遮拦”。
季兰舟在旁也听明白了大概,他忙喝退一干侍卫,嘱咐他们不准走漏风声,而后才道:“先带倾月到寝殿休息吧,我去命人准备冷水沐浴,应该也不会耽搁晚延。”
“谁稀罕这破延席!你回去告诉那个姓萧的,他配不上倾月丫头。”棘游不屑,抬脚要走,他满眼瞧不上的那个姓萧的就出现了。
“这话轮不到你来说。”
萧星寒的声音从不远处冷冷传来,一字一顿,像钉子一样扎着倾月的心。
她紧咬下唇,守着最后一丝清明,听萧星寒一步步走近,她想起在那方小院里他望过来的眼神,平静、固执还透着冷漠。
“倾月。”
她听到他唤了一声,一如往常沉静温柔,倾月闭了闭眼。
见她不应,萧星寒眸色倏然按下去,旋即又冒出一丝不甘,他冷漠地朝棘游伸出手,命令道:“把她给我。”
四个字,掷地有声,给人以无形的压迫感。
可棘游是被载入魔域史册的主儿,他根本不将这小子放在眼里,只是他明知倾月的答案,却还要萧星寒当众出糗,遂挑眉戏谑道:“你看她答不答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