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就算知道,我可能还是会这么做。”
“你——!”徐大根脸色铁青。
“我是黄建华‘特殊诊疗’的受害者之一。”
舒小婉扯开自己衣领,锁骨下方露出一道淡白色的陈旧疤痕,
“三年前,他借口‘妇科检查’,给我做了非自愿的侵入性手术。这支琥珀胆碱,我准备了两年——就等着有一天,能亲手扎进他脖子里。”
她说完,转身看向江冉:
“继续救。救不活,是我杀的人。救活了,算他命大。”
江冉眼睛血红,嘴唇抿成一条刀锋般的直线。
他没再说话,只是手下按压的力道更重、更快。
肋骨断裂的触感从掌根传来,他像是感觉不到。
一下,两下,三下
时间在死寂中爬行。
“别费劲了。”
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
没有等到预料中的爆炸,顾熵也同样折了回来,此时双手插在西装裤兜里,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讥诮。
他瞥了眼地上脸色青紫的黄建华,又看向满手是汗、指节发白的江冉,嗤笑:
“严重冠心病,三支心脏支架,颈动脉窦敏感,加上一针琥珀胆碱”
他踱步上前,皮鞋尖踢了踢黄建华瘫软的小腿:
“他已经死透了。”
江冉没抬头。
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掌下这具正在逐渐冰冷的身体上。
按压,吹气,再按压。
动作机械而精准,仿佛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。
就在顾熵嘴角笑意越来越浓的时候——
“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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