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-->>这是……”刘海中声音发颤,指着那些白布,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阎埠贵则是腿一软,要不是扶着旁边的墙,差点直接坐在地上。
就在这时,傻柱看到了他们。
此刻在他眼中,这两个以前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老家伙——一个官迷暴躁,一个抠门算计——竟然变得无比亲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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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活人!
是院里还剩下的、为数不多的活人!
“二大爷!三大爷!!”
傻柱如同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,连滚爬爬地冲了过去,一把抱住离得最近的刘海中,眼泪鼻涕又下来了,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,“你们……你们可算回来了!院里……院里出大事了!天塌了!人都……人都没了啊!!”
刘海中被他抱得一愣,闻着他身上的血腥味和眼泪味,又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话,心里那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。
阎埠贵也勉强站稳,凑了过来,脸色苍白如纸。
“柱子……你……你说清楚!什么人都没了?这……这些……”刘海中指着那些白布,手都在抖。
傻柱抹了把脸,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,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。
从易中海最近变得如何古怪,到刘家、阎家如何因为二大妈、三大妈怀孕的事找易中海讨说法,再到易中海如何突然发狂,提剑sharen……他把这段时间院里发生的怪事、今天下午的惨剧,以及警察的调查结论(初步判断凶手是易中海),一股脑地倒了出来。
当然,他隐去了自己之前对秦淮茹的思念和对许大茂失踪的复杂感受,重点描述了易中海的残忍和现场的恐怖。
随着傻柱的讲述,刘海中和阎埠贵的脸色从苍白变成铁青,又从铁青变成涨红,最后彻底失去了血色。
“易中海……易中海!!!”
刘海中猛地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咆哮,额头青筋暴起,眼珠子瞪得几乎要突出眼眶,“你个老王八蛋!chusheng!禽兽不如的东西!!你他妈给我们戴绿帽子!搞大我们老婆的肚子!现在……现在还把她们……把孩子们都……都砍死了?!我操你十八代祖宗!!!”
他气得浑身发抖,胸口剧烈起伏,感觉血压飙升,眼前阵阵发黑。
官迷?
现在官还有个屁用!
家都没了!
老婆孩子全死了!
他成了孤家寡人!
比易中海那个老绝户还惨!
人家是先天不行,他是后天被灭门!
阎埠贵则是瘫坐在地上,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头发,一向精于算计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无尽的痛苦、愤怒和绝望。
他算计了一辈子,省吃俭用,抠抠搜搜,好不容易把几个孩子拉扯大(虽然也没拉扯得多好),指望着以后能靠他们养老,至少也能分担点压力。
可现在……全没了!
老婆没了,儿子儿媳妇也没了!
什么都没了!
就因为他进了趟精神病院?
就因为易中海那个老流氓、sharen犯?!
“我的家啊……我的孩子们啊……”
阎埠贵老泪纵横,声音嘶哑,哭得像个孩子,完全没有了平时那种斤斤计较的精明模样,“易中海……你个挨千刀的……你怎么下得去手啊……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……”
两人一个暴跳如雷,破口大骂;一个瘫坐在地,嚎啕痛哭。
巨大的打击让他们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形象和算计,只剩下最原始、最深刻的悲痛和仇恨。
周围的警察和工作人员看着这一幕,也都是唏嘘不已,露出同情和不忍之色。
家破人亡,白发人送黑发人(甚至可能是黑发人送全家),这实在是人间至惨。
几个女同志甚至忍不住跟着抹起了眼泪。
有警察上前,试图安慰和劝解,但此刻任何语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刘海中只是红着眼睛,一遍遍咒骂着易中海,发誓要将他碎尸万段。
阎埠贵则是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,嘴里反复念叨着家人的名字。
傻柱站在一旁,看着这两位瞬间老了十岁、悲痛欲绝的老人,心里也是堵得难受。
他突然觉得,以前那些鸡毛蒜皮的矛盾、那些互相看不顺眼,在生死面前,是多么的可笑和微不足道。
现在,他们三个,成了这个血腥四合院里,仅存的、有着共同伤痛和仇恨的“难友”。
夕阳的余晖洒在院子里,照亮了地上的污渍、空荡的房屋、盖着白布的尸体,以及那三个或怒骂、或痛哭、或茫然的幸存者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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